书不成字,纸短情长。

大概算是中秋贺文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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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啥的可以先百度
第一次写!!写的不好不要凶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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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来了。”屋子深处有清冷的声音传来。

金光瑶刚刚在静室里跟魏无羡告了别,听见这声,还挂着笑的脸上突然僵硬了起来,怎么解释自己下山可真是个好问题。

他被蓝曦臣救回来之后第一次下山,纵使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前任仙督也觉得新奇非常。他清早说要去后山逛逛,结果趁着蓝曦臣去给门内弟子上课的功夫,用蓝曦臣的玉佩开了结界就悄悄摸下了山,直到夕阳余晖倾泻而下,他们两个才提着东西回来。

“你下山了?”他这个二哥外人眼里翩翩君子温润和煦,从前甚至惯会替他解围。但其实骨子里和他弟弟一个脾气,真的动怒就像今天这样惜字如金。

金光瑶虽然觉得事态不妙,但还是把从前的招牌微笑挂在脸上,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口,上前轻轻扯了扯他二哥的衣袖“我跟魏公子一起下的山,二哥不必担心。”

蓝曦臣看着他和从前一样的笑,过往种种全都浮在眼前,前尘往事历历在目,他怎么能不后怕。

“当日我刚救你回来,我与你说过什么,你可还记得?”

记得,他怎么能不记得。当日他在寒室悠悠醒转,蓝曦臣就坐在他床边,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下了结界,把他下半辈子都锁在了云雾缭绕的云深不知处。

蓝曦臣把人抓着自己衣袍的手慢慢拉下来,盯着他的眼睛说,“如果你想出去,我可以陪你,但是现在我不介意用些手段让你再也不想偷溜下山。”

从他被救回来之后,蓝曦臣待他不像从前亲密,他还为此事暗暗难过,但是到底也没亏待过他,好像除了自由,他什么都有。

金光瑶甚至还没意识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,就已经被人扯着手按在了桌子上,从前总堆叠着公文的桌子,今天竟干净的连只写字的笔都没有。

他还没缓过神,下一秒就有初秋微凉的空气包裹了他的下半身。蓝曦臣的袖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块厚重的木板,此时正紧紧贴在他的身后。

“认错。”
“我只是跟魏公子下山买东西...”

话还没有说完,那块看起来就很厚重的木料分量十足的抽在了他身后。他以为这东西只是看着吓人,却没有把他二哥的手劲纳入思考范围。

金光瑶虽然不是没有挨过打,但是被当成小孩子按着教训也是人生头一遭。开头的这一下他只知道疼,不知道蓝曦臣究竟用了几分力气。金光瑶久不出门,骤然挨了这么一下,臀肉上浮起了无比清晰的一道红痕。

“认错。”
“不应该偷跑下山...”

识时务者为俊杰,这一点他从来都贯彻的很好,可惜这个答案并没有让握着戒尺的人满意。

接连几下落在身后,如果挨打的人不是他,金光瑶可能会坐在边上夸他二哥这几下打的精准,臀腿全都浮着均匀的薄红。

蓝曦臣没有再问,他自认向来待人和善,只是对金光瑶,再好的脾气和教养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。他气金光瑶偷跑下山不告诉他,他气魏无羡不顾安全就把人带下山,他痛恨欺骗。

他把自己闷进藏书阁,闭关数月才能换回来眼前这个人,如果又出了什么事,如果被人发现,如果...他怎么能不害怕。

思绪未断,手下的动作也没停,只是一心二用的后果是蓝曦臣忘了控制手下的力度。金光瑶向来能忍疼,此时也被打的不停往前窜,挨打的地方就这么大,疼痛不断叠加,在有限的地方无限放大。

“...我错了二哥”金光瑶声音里沾染了点听不分明的哭腔,但如果这时候蓝曦臣能蹲下看看他,就能发现这人红红的眼角和鼻尖。

蓝曦臣没理他,握着戒尺兜着风又甩在了臀尖上。如果这样能把他好好护起来,自己来做这个恶人也未尝不可。

眼看着身后的软肉颜色慢慢变深,臀尖甚至出了绵绵密密的红点。金光瑶脸上汗和泪流了满脸,顺着鼻尖和下巴往桌子上滴着。一下重过一下的挞责,金光瑶伸手挡住了身后已经开始肿胀的地方。

“二哥别打了阿瑶知道错了...啊”毫不留情的一下咬上了他的手心,隐忍许久的叫痛声终于冲出了喉咙。蓝曦臣把戒尺往桌子上一放,又从书架旁边抽出了一根竹尺,金光瑶以为这场教训结束而放下的心,在竹尺贴上他之后又悬了起来。

“最后十下,阿瑶不知道错在哪,我来帮你说。”

事情到了这一步,金光瑶纵使一身铁骨也要被打趴下,更何况他从来不是个宁折不屈的人,只能被他二哥按着腰按在桌子上乖乖认错。

“私自跑下山不告诉我,是为一错。”

“撒谎说只在后山转转,是为二错。”

“玉佩不问自取,是为三错。”

他每念出一条就在人身后挥两下竹尺,原本就红透的臀肉上,又清晰可见的鼓起六道棱子。看起来是给足了金光瑶缓解疼痛的时间,事实上这时间不够缓解,却足够回味。

说不心疼是假的,这是他拼尽全力救回来的心上人。他和蓝忘机不一样,他不想也不敢和他弟弟一样等金光瑶十几年,只是短暂的分离,就已经足够让他牵肠挂肚。

金光瑶眼泪淌了满脸,背后的衣料也被汗水微微打湿,他揪着自己身前的衣袍胡乱向蓝曦臣求饶道歉。“我知道...二哥是担心我,是阿瑶不对...二哥...不要再打了...”

 他的话说完,蓝曦臣也把剩下的几下在他身上落完,刚把人从桌子上扶起来,金光瑶怕他还要动手,用手圈住他的腰抬头看着他,眼睛里写满的哀求和通红的眼圈让蓝曦臣束手无策,挂了一下午的冷脸再也绷不下去。

 好不容易把人安置好,月亮也正正当当挂在了天上。蓝曦臣把床上趴着的小朋友今天的购物成果装进盘子带了进来,“顶着这样的后果就为了下山买月饼买葡萄?”蓝曦臣揉揉金光瑶的发顶笑他,“我云深不知处虽然不比金麟台,这些东西也还不缺。”

 “魏婴说云深不知处的月饼,是苦的”床上的人抬眼看看他,“而且这些是我们找了铺子亲手做的...总归和别的...不一样。”金光瑶说着说着就红了脸,连耳朵尖都染上了一点。

 “我希望和二哥...团圆...”

 

 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。他的心困在眼前人身上,他把金光瑶困在身边,倒也是笔划得来的买卖,不愿透露姓名的蓝曦臣先生这样想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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